这他妈是爱情！（ABO）06
这文大概可以又名你直接表白会死……
我正在咸鱼太太的驾校里学游泳……
下章这俩傻蛋就告白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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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
宇宙大爆炸之前也是这么安静的吗？
James天马行空的想着。
因为气氛实在是太安静了，他们相识相知的二十年了，从来没有经历过这般长久的对峙和沉默。而更加神奇的是，他们依旧没有感觉到任何尴尬。
如果不是Steve现在神情太严肃，James很想举手高呼友谊万岁。
但Steve的小宇宙已经在爆炸边缘了，幸好对方是自己认识了一辈子的Alpha，不然他现在已经被Steve慑人的压迫力给击倒了。
“我一直是你的唯一，我是这么认为的，Bucky。”
James下意识地点头，Steve当然是自己的唯一，不管以任何形式，没人规定相伴一生的人就一定得是能上床的，“你当然是，Steve，你不要怀疑这点。”
“可是我觉得我要失去你了！”Steve紧绷着下颚走近James，他几乎要把牙齿给咬碎了，若不是没有前科，James几乎要怀疑Steve患上了焦虑症，“我不想失去你，我快失去你了是吗？”
James闻到Steve爆发的信息素，这是不是头一回Steve无法控制自己的信息素呢？上帝啊，他家门口快被这味道给撑爆了。
放在平时James一定会开玩笑似的翻个白眼跟Steve打趣说是啊是啊我要跟别的Alpha双宿双栖了小豆芽我不要你了，但现在他说不出口，Steve快把自己给点燃了，“你知道你对我有多重要，不管我们是什么关系，你在我心里永远是第一位，Steve……我们大半辈子都在一起呢。”
Steve听不进James的话了，他掉进了自己给自己圈出来的泥淖里，里面全是他对未来的可怕幻想，其实这样的猜测从前也会时不时地变成魔鬼跑出来，但现在，他快被那些魔鬼给淹没了。
“你总有一天会离开我的对不对？就算不是Everett，也会有别人，你以前也约会过很多对象，我总有一天会变成你的第二位，第三位，甚至……”
“天呐Steve，你怎么了？”James的手一直在Steve的颈后摩挲，他试图用自己的信息素安抚紧张的Steve，但是收效甚微，Alpha用自己的信息素把自己包裹起来，拒绝别人的探入。
看来倔强不止能帮助Steve成为一个优秀的赛车手，也能让他在应该袒露心声的时候钻进某个根本不会发生的牛角尖里，“有一天，很快，我会失去你的。”
“你疯了吗？Steve！你看看我，你现在是全世界最傻的傻子！”James双手捧着Steve肌肉僵硬的脸摇晃，丝毫没意识到这世界上最傻的傻子其实有两个名额，“你听见了吗？你不会失去我的，我是你最好的朋友。”
如果Steve承受不住任何改变，James不介意停在原地，他虽然对更进一步心存幻想，但Steve的感受比他们的关系更重要，“Steve，你冷静下来，我们还会跟以前一样的。”
“不，不一样！”
Steve要得不只是这样，原谅他今时今日才察觉到自己想要的唯一并不是他们之前的二十年所保持的形式，“你唯一的Alpha不能是你的朋友……”
Steve摇着头，他现在离James太近了，近到捕捉不到他眼睛里的神采，里面蒙上了捉摸不透的色彩，让Steve的整个世界黯淡无光。
James的世界也会跟着失去所有色彩的，他不懂Steve到底要什么，他们卡在了死胡同。
“我们……我们冷静一下好吗？”
“我们结束了？”
“当然不！”James猛地拉住Steve，好想下一秒Steve就会跑开，然后彻底消失，“我们不会结束，永远都不，只要是你想要的我都会给你。”
都会给我吗？
Steve傻愣愣地看着James，这样的眼神让他看起来更接近从前那个布鲁克林长大的傻小子，“只有我可以吗？”
“当然，来……”
James试图抱住Steve，但后者依旧拒绝，James下意识撅了噘嘴，小豆芽长大之后就不那么容易安抚了。
“不，Bucky，我得想想……让我理理清楚……晚安，Bucky……”Steve转过身踉踉跄跄地从楼梯处离开，或许别人会以为他喝了酒。
Steve要想清楚，他现在不是特别确定，他想要的，来自于James的，到底是什么……
……
James希望敲门的是Steve，可惜不是。
红发的女公关经理蹬着她的红底鞋把James家的地板踩得咚咚作响，有那么一瞬间James觉得她是来寻仇或者讨债的。
顺便一提，这鞋还是Steve拜托自己买来送给她的，去年的圣诞节礼物。
起码看在这鞋的份上你态度好点。
红发美女笑靥如花，并且不打算寒暄直接切入主题，“你是白痴吗？或者我这么问，你和Steve都是白痴吗？”
不得不承认，这是James见过的，最强势的女Alpha。
James没来得及对这个问题进行反驳，因为Natasha提到了Steve，那个傻蛋，前天晚上发了一通只能纠结死自己的脾气之后就跟醉汉一般晃晃悠悠离开了，整整两天两夜没有联系他。
Steve不是个喜欢逃避的人，但所有的坚持到了自己这里全都变成了不管用。他给了Steve一个难以解决的问题，这很有可能直接终结他们的友谊从此形同陌路。
James当然不想这样，那晚他们的对话都糊里糊涂的。所以他已经下定了要去找Steve说清楚的决心，哪怕要他们继续当一辈子好友都行。他要跟Steve保证他永远会是自己最重要的Alpha，一辈子都不会失去他，即使以朋友的形式。
这事是自己做过头了，他没想到Steve连假设自己属于别的Alpha都做不到。
“他在家里吗？我联系不上他。”
我一定不会告诉你他跑到我家哭了一顿念叨了半天我不要失去他我只想一辈子跟他在一块只属于我一个人之后又跑走的，你们两个简直有毛病！
可怜的Steve，遭遇感情问题之后都没几个人可以说心事。
这年头居然还有先礼后兵的Alpha，你们俩在一块这么多年就没有过先来一发再说的念头吗？
“帮我个忙，要么你们在一起，要么就别再吊着他，这世界上有很多好对象，Steve没理由被你一个人吊死。”
James跟Natasha不熟悉，仅有的交流不过是在赛场见面时候的例行寒暄，现在他知道了，这是个厉害的女人。
“我没有限制过他交往的自由。”
“别逗了，Barnes，Steve是傻子，我可不是。”Natasha看来是准备跟James详谈，于是她把这当成自己家，找了个舒服的沙发位坐下来后继续说，“我可没少听Steve聊起你，“你是他世界里唯一的Omega，从小跟他在一块分享所有的事情。他不擅长跟别的Omega交流，也不喜欢跟别的Omega相处，因为从小到大他唯一擅长的只有你而已。”
“而最重要的是，这些你全都知道。”
“可你现在让他怀疑自己不再了解你了，他不再是你的第一位你的唯一了。帮个忙Barnes，如果你真的要这么残忍，不如开车撞死他拉倒。”
James没有否认Natasha滔滔不绝的指控，是的他承认，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一直到现在，他都在刻意做着Steve心里和生命里的唯一，他用挚友自居，几乎阻断了Steve所有爱上别人的可能。可Steve对他同样也是唯一，他的本意并不是让Steve怀疑自己的地位，那只是一次无关紧要的相亲！
或者别的几次相亲……Steve以前没有在乎过！
James可以确定自己把这事搞砸了，Steve从自己这边跑走的时候该多绝望，他是个被打得鼻青脸肿也不知道逃跑的人，“我知道，我得去找他，我去找他。”
做朋友也好，反正做了这么多年了，Steve想不通那就别去想了，他不会离开Steve的。
“你去哪？”
“我去找Steve……”
Natasha叹气，真他妈受够你们男人了，没有谁家的友谊会让人智商消失呈负数，你们他妈的是爱情！
“你是白痴吗，今天周四，他去摩纳哥了。”
……
TBC
